起皮,还带着丝丝血迹。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混着脸上的污垢与尘土,在那疲惫不堪的面容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他看着嘤嘤,眼神中虽满是疲惫,却仍努力挤出一丝温柔:“嘤嘤,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嘤嘤指了指思任发,那手指微微颤抖,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怨恨,“是他把我带过来的。”
“思任发,求求你放了嘤嘤,不要……不要再伤害她!”
霍尔达挣扎着向思任发喊道。
他奋力扭动着被捆绑的身躯,那绳索深深勒进他的手腕,皮肤泛起一道道红肿的勒痕,可他却浑然不觉疼痛,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思任发,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哀求。
“我伤害她?”
思任发气愤地冲到两人身旁,他的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他厉声质问道:“你问问嘤嘤,我伤害过她吗?”
说着,他又将那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嘤嘤,厉声反问道:“嘤嘤,你现在就告诉他,实事求是的告诉他,我伤害过你没有?”
嘤嘤哭泣着,她的肩膀微微耸动,身体因抽泣而颤抖不己。
无奈地说道:“没有……霍尔达,他没有伤害过我,可是……听到了没有,你听清楚了没有?”
霍尔达打断了嘤嘤的话,对思任发质问道。
他的双眼圆睁,布满血丝,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还说什么让我放了嘤嘤,我看最应该放了嘤嘤的是你!
我早就有言在先,我对嘤嘤一见钟情,请你予以成全,可你百般无赖,破坏姻缘。
甚至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对我挑起战争,最终导致战败被俘,家园被破,一切化作无有。
我告诉你,你这叫咎由自取,你这叫作茧自缚,你这叫罪有应得。”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