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心中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茫与痛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
那哭声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划破了大殿内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氛。
就在此时,霍尔达被五花大绑地押进了镇远殿内。
只见他头发凌乱,几缕发丝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胡子确实如思任发所言,长得有些杂乱无章,像是许久未曾打理。
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满是灰尘与血迹,想来在被囚禁的日子里遭受了不少磨难。
他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与不屈,尽管双手被绳索紧紧捆绑在身后,身体被几个侍卫押送着,脚步却依然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倔强的力量,踏入大殿时,还微微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情况。
嘤嘤见状,仿若突然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猛地甩开思任发的手。
那手臂用力一挥,带起一阵风,她的眼神中此刻只有霍尔达的身影。
她哭喊着,如同一道离弦之箭冲向霍尔达,脚步踉跄却又无比坚定。
待到跟前,她不顾一切地将霍尔达紧紧抱住,那双手臂像是两条坚韧的藤蔓,死死缠绕着,仿佛害怕一松手,霍尔达就会消失不见。
“霍尔达!
霍尔达你怎么啦?
你怎么啦,霍尔达?”
嘤嘤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哭声凄惨而又揪心,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哀号,撕心裂肺地追问着。
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肆意流淌在脸颊,打湿了霍尔达破旧且沾满血迹的衣衫。
“你怎么成这般模样了?
你怎么浑身是血,你怎么到处是伤!
你……”她的双手在霍尔达的身上轻轻颤抖着摸索,每触碰到一处伤口,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缩,仿佛那伤痛是加诸在自己身上一般。
霍尔达有气无力地抬起头,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