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鬼面纹,"耽误了石井中将的特种物资运输,你们剖腹谢罪吧!
"巡逻兵们被"石井"二字惊得后退半步。
军犬突然冲着三愣子狂吠——新兵的绑腿正渗出血渍!
"这伤是在诺门罕挨的毛子炮弹!
"林海抢先踹翻三愣子,刺刀尖抵住他咽喉,"要不要验弹片?
"刀锋入肉半寸,血珠溅在雪地上。
伍长慌忙鞠躬:"阁下息怒!
请速通过!
"巡逻队刚转身,老赵突然暴起,铁钳般的手掌拧断军犬喉骨。
林海顺势将狗尸抛下悬崖,风雪瞬间吞没坠落的声响。
众人贴着岩壁摸近岗楼,探照灯扫过的刹那,三愣子按林海所教,将缴获的日军怀表镜面反光晃向岗楼。
"八嘎!
有情况!
"机枪手刚探身瞭望,老赵的套索己甩上垛口。
这名曾在大同煤矿拖过十年煤车的汉子,臂膀筋肉暴起,竟将百斤重的日军生生拽落山崖。
林海踩着岩缝棱角翻上岗楼,昭五式军靴的钉齿扣紧砖石。
他抽出黑龙纹将校刀,刀光如雪抹过哨兵脖颈。
尸体尚未倒地,三愣子己扑向九二式重机枪,枪口调转向山脚的日军营房。
"用这个!
"林海抛来缴获的掷弹筒。
老赵独眼眯缝,仅剩的左臂稳稳托住炮筒:"装药减三成,打屋檐积雪!
"轰!
九七式榴弹在营房屋顶炸开,五吨积雪轰然倾泻,将闻声冲出的日军埋成雪堆。
矿洞口的铁门挂着"立入禁止"木牌,林海扯开锁链的手突然顿住——门缝透出苦杏仁味。
他抓起一把雪粉洒向空中,雪粒在洞口三丈外诡异地发黑坠落。
"芥子气!
"他扯下日军尸体上的防毒面具甩给众人,"捂住口鼻,跟着我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