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马赛克纹路。
"抓住我的手！
"女人转身的瞬间，林楚看见她锁骨处的纹身——那是被荆棘缠绕的克莱因瓶。
暴雨打湿的栗色卷发下，机械义眼泛着钴蓝色冷光，与他在未来见过的苏瑾如出一辙。
量子定位器突然剧烈震动，林楚的手指刚触到女人的掌心，整条巷道的雨水突然静止在空中。
时间猎手首领举起怀表模样的装置，表盘上的罗马数字正在逆向旋转。
林楚感觉自己的心跳被无形的手攥住，视网膜上浮现出重影——他同时看到女人被激光洞穿胸口，又看到她将匕首刺入敌人咽喉。
"闭眼！
"女人的呵斥惊醒了他。
她扯开风衣纽扣，露出腰间缠绕的发光导线。
当导线接入后颈接口的瞬间，她眼中的蓝光暴涨，静止的雨滴全部汽化成量子雾霾。
时空在迷雾中扭曲。
林楚感觉自己被塞进万花筒，无数个平行世界的画面在周围闪烁：穿白大褂的自己正在手术台前解剖机械章鱼，穿铠甲的苏瑾在古城墙上射落无人机，还有某个时空里他们十指相扣站在燃烧的实验室前......脚踏实地时，林楚的西装还在滴水。
他们站在圆形玻璃穹顶下，暴雨在头顶的力场护盾外炸成烟花。
女人正在调试手腕上的全息投影，蓝光照亮她鼻梁的旧伤疤——那是道精准的首线，像用激光尺划出来的。
"第127次模拟中，你有37%概率在这里问我名字。
"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电子设备特有的轻微延迟，"你可以叫我苏瑾，这是当前时间线最稳定的称呼方式。
"林楚的指尖触到玻璃幕墙，冰凉触感中浮现细密的数据流。
他这才发现整个穹顶都是显示屏，此刻正投影着1985年的东京街景。
居酒屋灯笼在数据雨中摇曳，全息艺伎的妆容不断变换，远处东京塔的钢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