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落在肩头，那只蹲在墙头的虎斑猫冲他龇了龇牙，分明在笑。
第二天下午，沈砚准时来到筒子楼。
402室的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看到林疏月正在露台上画画。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过去。
"坐。
"她指了指身边的椅子，"我叫林疏月。
""沈砚。
"他坐下，注意到她画架上是一幅未完成的夜景图，画中的筒子楼笼罩在诡异的雾气中。
"你经常看到那些东西吧？
"她放下画笔，目光落在他脸上。
沈砚点点头："从小就能看见。
""我也是。
"她轻声说，"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帮我赶走那些东西。
"她指了指画架上的画，"它们一首在缠着我。
"沈砚正要说话，突然听到一声猫叫。
那只虎斑猫不知什么时候跳上了露台，正蹲在栏杆上看着他们。
"它叫煤球。
"林疏月说，"经常来我这里蹭吃的。
"煤球冲沈砚喵了一声，跳到他腿上。
他摸了摸它的头，发现它的眼睛是罕见的琥珀色。
"它好像很喜欢你。
"林疏月笑了笑，"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我煮关东煮。
"沈砚看着她清冷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夏天似乎没那么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