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气灭自家威风?
我们孟养虽是边陲之地,但我们世代经营,底蕴深厚,实力强劲。
今日又顺利吞并了出木邦,这无疑是如虎添翼,此刻可谓兵多将广,气势如虹,岂容小觑?
就算即刻称王,对抗朝廷,那当今圣上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他能把我们如何?
反倒是你,身为叔叔老师,不一心助力其成就称王大业,反倒常常凭借那三寸不烂之舌无端阻碍、横加干涉,真是岂有此理!
我且问你,你如此这般,是何居心?”
他一边慷慨陈词,一边挥舞着手臂,那动作幅度极大,带起一阵呼呼风声,话语中满是愤怒与不满,仿佛赵世卓是他前进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是那根卡在喉咙里的鱼刺,让他难受至极,恨不得立刻将其拔除而后快。
思任发不由微微皱眉,目光缓缓移向赵世卓,他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期待,仿若在迷雾中探寻方向的旅人,似乎在等待赵世卓能给出一个合理且令人信服的解释,以平息这突如其来的风波。
“我是何居心,大人自有判断,无需你小子多言!”
赵世卓亦不甘示弱,挺首了腰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愤怒,犹如凛冽的寒风,能穿透人的肌肤,“我对大人之心,可昭日月。”
他的话语简洁而有力,仿若一记记重锤,砸在这充满火药味的空气中,仿佛在向思德奎宣告他的忠诚与清白,容不得他人有丝毫置疑。
“可昭日月?
哼,真是滑稽可笑,你……”思德奎被赵世卓的话再度激起怒火,脖子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他还想继续反驳,那架势好似不把对方彻底驳倒誓不罢休。
然而,思任发见势不妙,猛地一声断喝:“放肆!”
这声音如同在寂静的夜空中突然炸响的惊雷,震得大殿内的众人耳中嗡嗡作响,“思德奎,你怎能如此对赵大人说话?
还不给我退下!”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