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己然瞧见了思任发头戴王冠、身披龙袍,在众人朝拜之下登上王位的辉煌壮丽之景,整个人沉浸于那臆想的荣耀场景之中无法自拔。
“思德奎——”思任发见状,脸色骤变,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仿若乌云密布,他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又严厉,犹如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剑,首首地刺向思德奎,“休得胡说,我身为明朝臣子,当以朝廷社稷为重,岂能心怀异心,妄自尊大,做出悖逆之举?”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皆似重若千钧,充满了对朝廷的忠诚与敬畏,那凛然正气仿若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其与那至高无上的王位暂时隔离开来,让人不禁对他那坚守臣节的立场产生了一丝敬佩,仿若在这权谋与野心交织的漩涡之中,瞧见了一抹坚守正道的亮光。
“大人所言极是,”文臣赵世卓见此情形,赶忙出列而言。
他迈着沉稳而又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前,那姿态犹如一位谨小慎微的老学究。
待走到殿中合适位置,他微微弯着腰,身体前倾,双手抱拳,置于胸前,表情恭敬而又严肃,仿若在向世间至理低头,“我们虽身处边陲,但孟养依然为朝廷之地,你我皆还是皇帝之臣。
如今朝堂虽说宦官当道,权力倾轧,犹如一团乱麻,让人眼花缭乱,但我们还是要遵从皇命,安于本分,忠于社稷,守护边疆,切不可私欲膨胀,更不能私立为王。”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沉稳而又坚定,仿若一位经验丰富的舵手,在这汹涌波涛的政治暗流之中,为思任发敲响了一记警钟,提醒他莫要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犹如那在迷途中的旅人,被眼前的繁花似锦迷惑了双眼,而忘却了前行的初衷与正道。
“为何不可?”
思德奎犹如被激怒的公牛,满脸涨得通红,那颜色恰似熟透的红辣椒,双眸之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为灰烬,他怒目圆睁首视赵世卓,大声驳斥道,“赵大人,你为何总是长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