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摄像头。
摇上车窗前,她又冷冷道:“要是赔得起,你们可以尽管碰我的车。”
岁桉拉下车窗所有窗帘,坐在车里抽烟。
岁桉其实不太会抽烟。
顾深时管束她,她也不爱抽烟。
只是有时候爱故意招惹他,拿他唇间的烟,吸一口,再挑衅地看他。
顾深时虽然管她严,但她的很多行为,都会隐忍和退让。
他会说没关系,她可以闯祸,他也可以给她兜底。
所以他会默默帮她收拾烂摊子,过后再同她讲道理。
他从不与她争吵。
每一次,都是岁桉单方面的输出。
最后一次吵架,是他一句话将她点燃。
他总在说:“但我不可能永远陪着你,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自己照顾自己。”
她生气,砸东西,别墅里名贵的物件一通乱砸,摔个粉碎。
骂他既然那么不想管她,为什么要养她。
骂他没有心,对她冷漠无情。
骂他伪君子,骂他阳痿,骂他不行。
还把他赶出去,说既然不想管她,就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反正他有很多房子。
她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半个小时左右,安保公司就派了人来,赶走了外面的一堆记者。
明天的头条,又要长篇大论讨伐她。
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她。
但她不在乎。
她什么都不在乎。
岁桉打开车门下车,面容识别进了别墅。
她的裙子上又是红酒又是血。
她把裙子扔了,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打开酒柜,她拿着一瓶酒去了阳台。
从这里往下,可以看见玻璃花房,看见顾深时被埋下的地方。
那一块是整个花房位置最好,光照最充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