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边缓缓放在门口道。
我急忙走过去,一股温暖的热浪让我立马觉得身子都舒展了几分,那寒意仿佛被这炭火驱赶着,一点点从身上褪去。
我感激地看向师父:“师父,多亏您想得周到呀,这没火的话,一晚上还真不好熬呢。”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光却看向屋内香秀那躺着的地方,神色依旧凝重:“别大意了,虽说有火能暖和些,但这事儿可还悬着呢。
那母女煞的怨气太重,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你可得警醒着点儿。”
我赶忙郑重点头:“师父您放心吧,我一定守好,绝不让香烛灭了,也不让任何东西靠近香秀。”
师父微微皱眉,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道:“要是有啥不对劲的地方,立马大声喊我,我就在隔壁屋子,能听见动静。”
说完,师父便转身离开了,那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
我把火盆往屋子中间挪了挪,好让那暖意能散得更开些。
黄白民也凑了过来,伸着手在火上烤着,脸上有了些许血色,不过他的眼神却始终没离开过香秀,嘴里喃喃自语着:“香秀啊,你……”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老六,我看你跟你师父处理香秀身后事总是神神秘秘的,怎么了?”
黄白民将双手放在炭火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炭火的热浪让我一下感觉到了温暖,我伸了个懒腰道:“民哥,香秀这个状况不好弄,搞不好的话吴二赖全家都会遭殃。”
“为什么?”
黄白民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地看向我,目光中满是探寻。
“香秀这样可能随时起尸,母女煞,比子母煞还要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紧皱着眉头,朝香秀那里看了一眼道。
黄白民掏出一根烟递给我,我没有接,他硬塞在我的嘴巴上道:“老六,男人不抽烟,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