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师父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缓缓开口说道:“这事儿啊,不好解决,那孩子没来得及看看这世间,就遭了变故。
娘儿俩的冤屈和不甘全都积攒在了一起了。”
“他们可能会随时尸变么?”
“子母煞,不好解决啊,这事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插手了,你就当一个旁观者。”
师父有些无奈的道。
“为什么?
师父你不是说我十八岁后可以帮你一起处理事务了么?”
我不解的问道。
“老六,你记住了,香秀这种情况不管我们怎么弄都会有违天和……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去睡吧,我今晚在这里守夜。”
师父揉着发酸的肩膀道。
我看着师父疲惫的模样,心疼道:“师父,要不我来守夜吧,您去休息。”
“嗯,也好,记住香烛不能灭了,不能睡觉,也别让任何活物靠近香秀。”
师父说完转身就要出门而去,我愣神的站在原地,心中不停呐喊:“师父,我只是随便说说,您……。”
黄白民立马对即将出门的师父问道:“邱道长,我今晚可以在这里陪香秀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也不能随便碰香秀的尸体。”
师父的话己经在大堂响起。
“嗯,谢邱道长成全。”
黄白民朝门外鞠了一躬道。
庙外的冬风不知何时己经停了,此时整个世界静清清的,停下来后,我顿时感觉全身凉嗖嗖的,不知是因为天气寒冷,还是跟香秀的尸体待在一起的缘故。
黄白民静静望着香秀,眼神泛散,好似在回忆以前跟香秀的日子,那目光里有眷恋,有哀伤,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泥潭,无法自拔。
“老六,接一下火盆,一晚上不搞个火你们怎么熬得到天亮。”
师父在门口提着一个装满炭火的火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