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估计暂时还不能离开，有洺规定，我现在也没办法，没有重大的事我也不敢随意出去呢。”
她有些知道洺的那句你不会懂是怎么懂的了，因为对方那张秀气的脸上此刻仿佛明晃晃写着一行大字：我想出去可以吗？
像只乞求的小狗。
春一淼默默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你有见过这么好看的这么优秀的小狗吗？
可她又不禁去想，这要是换做其他人，那脸上摆着的可能就是：答案就在我脸上你赶紧来抄啊。
夏扬漪：“...那洺医生呢？”
“你问她去哪了吗？”
春一淼一边头也不回地从架子上抽出本红皮封的书，一边朝夏扬漪走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去曶河了。”
“曶河？”
春一淼只身坐在夏扬漪对面的桌旁，引得有些坏败的椅子发出不满的嘎吱一声。
她脸上对此没什么表情，像是早己习惯了，顺手便将煤油灯放在了桌上。
“嗯，因为昨天那位死去的人，喝下的或许就是曶河的水。”
“...”微弱的灯光在春一淼的呼吸中变得飘忽不定，若隐若现地倒映在琥珀色的眸中，好似流转着朦胧的硝烟与战火，以及黑土与黄昏。
火苗似乎下一秒便会被她吞吐的气息所扑灭，眸底会被卷起的黄沙所掩盖。
“...死亡己成定局，站在台上的，只有神明有错。”
夏扬漪略有疑虑地看着对方开口，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或许是心疼，又或许是害怕。
春一淼一时被看得无措般眨了眨眼，“...啊对了，那是我捡到你的地方，我现在都还记得当时我见到你时你还背朝天地泡在河中。”
又要开始逃避我了。
“你要知道我连物资都忘拿了首接扛着竹竿凑过去救你，可谁知你那会好像被惊醒了一样突然抬起上半身来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