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重复的话语,其他时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认真地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也不会过问太多,也不会惹人麻烦,就是不知道她是在想着些什么。
可这对方要是换个人,也许早就不见她在屋中了。
而当春一淼问起洺是怎么知道的,洺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
哦,她说你不会懂。
装神弄鬼。
“哦。”
似是想逗着对方玩,春一淼变着花样回应着夏扬漪,结果憋不下去嘴角还是泄了一声笑。
幼稚。
夏扬漪盯着屋顶不禁歪了歪头,突然回神坐正了身子,深黑的眼眸盯紧着在屋内西处观察的那个背影,“...你好像很少来过这里?”
“哦。”
女子站在书架前的背影意料之中顿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夏扬漪会突然转变问题,“呃...不,我是说我确实很少来这,因为这是洺的房间,一般来说普通人是进不来的,除了那些情况比较特殊的病人。”
夏扬漪默不作声地抿了抿唇。
“...那你算是普通的那类吗?”
“这个嘛,算也不算吧。”
夏扬漪一听不禁挑眉,“说我是普通人那肯定是。”
“但要说交情的话,我和洺己经认识很久了,不过平常要不是她有事要不就是我在森林寻物资,聚在一起时也几乎都是在外面,所以呀...我还没怎么仔细瞧过她的屋间呢。”
夏扬漪又问:“特殊病人?”
“说来也只有受曶河影响的人会来这里治疗,但你没有,而且最开始从曶河中捞你上来时你就只出现了短暂性的失聪,而洺又说那似乎不是曶河导致的。”
春一淼说完便要转身,撩起眉眼的那一刻时又首首闯入了一处平静的黑潭。
像是在一片无风无波的水面,有光跌入其间,而那束光是那么的温柔,明亮。
呆愣好几秒后她率先移开了眼,并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