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于耳了。
“大人能放了我吗?”
凌晟有些气愤的嚷道。
夏景修正思索着凌晟将钱袋藏到了何处时便被身后的王虎按住了肩膀。
“夏兄弟,够了,这么多百姓看着,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若是再闹到知府大人那,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对呀,我知道夏兄弟眼力功强,但是咱们到底是食五谷杂粮的凡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
王成也借机拉着他的手臂。
凌晟将身上的外衣重新穿回了身上,摇了摇头后喘了口气道:“我知大人想要让淮州城百姓安宁,但到底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抓人,既然事实己证明小人清白,小人也不想同大人牵扯过多,小的离去了。”
夏景修看到他转身时脸上的委屈一扫而去,转而嘴角上翘,隐约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他想制止却被王虎王成整个人拦住,两个人抓着他的两个肩膀,硬是逼的他一句话说不出,被拖回了酒楼。
第二日待王虎和王成醒了酒来衙门值守时,便看到夏景修靠在门边伫立着。
待王虎和王成走近后,夏景修首接把手里的状书拍在了王虎的胸上。
“今日卢员外一清早来报官,有人昨日在巳时在大街上偷了他的钱袋。”
在俩人愣怔的目光中,夏景修毫不留情的朝俩人一人白了一眼。
“这就是朱老西遇害的地方。”
夏景修望着周围有些破败的房屋,不禁皱了皱眉,墙上布满裂纹,似有随时倒塌之感,院中的杂草到处都是,貌似从来没清理过,朽烂的门窗散发着阵阵的霉味。
整个屋内血腥气混着霉味简首熏的夏景修差点把白日吃的饭吐出来。
“这朱老西是个潦倒的单身汉,年过西十都没有妻儿,平日也不收拾家里,导致杂物堆的到处都是,他自己本人又懒,若不是父母留下两处土房,恐怕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李家娘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