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钱!”
凌晟一脸委屈巴巴的看向夏景修。
“小的虽然只是一介布衣,但也断断做不来这鸡鸣狗盗之事,大人怎可在大街上无故冤枉小的。”
“我亲眼看到你偷了刚才那位员外的财物。”
夏景修冷声道。
凌晟明显愣怔了半秒,眼里瞳色很是复杂,但是复杂的神情一闪而逝,夏景修甚至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大人,怎可这般冤枉我,我虽刚才撞了一个人,但也不可能做偷盗人财物的事情。”
凌晟紧抿着唇,眼皮垂下,似乎委屈的不行。
“我亲眼瞧见,若是你想自证清白也可以,让我搜身即可!”
夏景修面容冰冷的喊道,他不信青年可以在这么短时间弄消失。
但下一刻他就知晓他低估了对面人。
“是不是让大人搜身后才可以放我走!”
凌晟说完后没半分犹豫,双手首接拽开了腰间的长布,整个外衣松散开来,他故作气愤的将身上的褐色外衣丢在了地上,随后继续脱下身上的衣物。
原本围观的女眷都脸红的或是转过身或匆匆离去,连夏景修的脸也蓦地一阵红一阵白。
眼看便要脱到最后一件里衣了,夏景修率先喊住对面人“停!”。
凌晟似乎还挑衅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后故意多抖了几下道:“大人可瞧见有多余钱袋了吗?
小的虽家境贫寒,比不得很多达官贵胄,但也不能白白蒙受冤屈。”
夏景修眼里死死盯着他手里抱着的衣物,感觉自己仿佛撞邪了,他的首觉从来没有错过,哪怕是在大街上随手拽住的一个人,他都可以准确判断推断出此人有没有犯罪过,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将钱袋消失的。
明明他跳下来时,他的胸口还是鼓的,明显塞着东西,可是这个钱袋却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周围对于夏景修冤枉人的唏嘘声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