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见过吗？”
在他转过来的一瞬间，祁雪竹愣了一瞬间，他的脸似乎与记忆中那张青春洋溢的脸重合了，可是她也不能十分确定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记忆中的那个他，只能先试探性地问询。
贺庭阳又返回到床边，坐在床边，脸特意往祁雪竹那里靠近，“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嗯？”
他的脸凑过来的一瞬间，祁雪竹害羞地微微后仰，然后仔细地观察着他的面容。
熟悉的声线，熟悉的轮廓，都表明他的确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他也认出来她了，他知道她是谁！
脸部的轮廓变得坚毅，身形更加稳重，声音也变了，变得更浑厚，更有磁性了。
不过也是，都这么多年了，有变化也正常。
“贺庭阳？
是你吗？”
“不是我还会是谁？”
贺庭阳的这句话一出口，祁雪竹看着他的双眼突然盈满了泪水，即使用力地闭上了眼，也无法阻止它们哗啦啦地坠下。
“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贺庭阳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顾不得多年未见的生疏，还是抬手轻抚她的脸颊，为她擦去那莹莹泪水。
祁雪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幻想和回忆真正地具象化了，不应该是高兴的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不哭了好不好。”
“嗯！”
祁雪竹呜咽着点头。
“你饿了吗？
要吃点什么东西吗？”
贺庭阳问道。
“不饿，没有什么想吃的。”
祁雪竹的话里依然微微带着点哭腔。
“那你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我想······我想·······”祁雪竹吞吞吐吐，眼神闪烁。
“你是想去卫生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