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辙,柳姻从记忆中己经知道这是徐妈妈心虚或是算计人时的下意识小动作。
“今日我实在有些累了,月玲娘子若是真心讨教,明日再来吧。”
柳姻此时正烦躁呢,哪里有心情陪对方打机锋。
“呵,行,都行,那就不打扰你了。”
徐月玲不知想到什么,满口应下转身就要走,“对了,我忘记说了,我听徐爷说薛老太爷特意找了妈要给你梳拢被你拒了,听说他老人家挺不开心的,到底都是做倌人的,咱也不好拿乔不是,毕竟谁也不是下一个红玉。”
柳姻听她这段话似有所指,心中沉吟片刻才对旁边收拾的娇姐儿问道:“红玉怎么了?”
“昨日,红玉还没去烟霞院呢,就被冲进来的两个公子拦下,声称要给红玉赎身。”
娇姐儿见柳姻突然提起红玉,就干脆放下手里的活儿,搬个绣墩儿坐在柳姻面前说道。
“哦?”
柳姻想到的不是那个第一次撞到她的少年,而是那个眉目如画丢了玉佩的公子,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听说那个公子姓薛,是咱们秦淮两府有名的那个……那个……啊,文渊书院有名的才子。”
娇姐儿也没在意柳姻的不专注,自己坐那儿想了半天,总算想到了书院的名字。
“听说薛公子来咱们这儿就来了两回,便看上了红玉,自那之后虽不是日日来,可也是隔三差五的,一来二去红玉便做了薛公子的客,这倌人不止做一个客也是常见的,妈妈和张爷本也没放在心上,可上个月吧,两人又突然找上妈妈说要给红玉赎身。”
月红顿了顿继续说道,“娘子也知道堂里的规矩,倌人们不管自赎还是客赎都要给楼里一笔钱,更不要说日后的衣服首饰房舍宅院,这都是要从客人身上勒一勒,妈妈便让薛公子交一笔钱,给红玉办上一局嫁出去,可薛公子虽出身富贵却为幼子,没什么银钱傍身,自然拿不出来钱,妈妈便让红玉去勒张爷。”
“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