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毯子,颠笑起来,“5年了!
石头我也捂化了!”
应荣没有转身,面对着墙壁戏谑道:“怎么?
演了5年,你真把自己当救我于水火的神女了?
别忘了,当初是你求着我签这个约定的!
也对,过了明天,合约就结束了,我也终于可以离开了。”
应容的话狠狠地刺在了她的心窝上。
“呵”,她不知是笑他,还是自嘲。
“离开?
去睡大街?
没有人会要你,除了我!
除了我.....”应容淡漠地背着身子,再没说一句,首到她精疲力尽,才将她拖出房外。
她在光里狼狈的趴着,他在暗里冷冷的望着,首到门完全闭合,才将两人的视线隔断。
次日,应容一如既往的去上班。
下班前,公司领导找他谈话,话里话外无不表达着不满,最后口头下了辞退通知。
下班回家,他的指纹打不开门了。
应容知道这是刘曼对他最后的警告。
他看了一眼熟悉的牢笼,头也没回的闯入了夜色。
去哪里?
去找谁?
确如她所说,离开她,他一无所有。
当年那件事,他早己在业内臭名昭著,每每投递简历,己读不回都是客气的。
现在的工作、生活也不过是五年之约中的一个条款而己......稍晚刘曼打来了电话,“家里的锁坏了,我换了忘记跟你说了,我到家了,快回来吧。”
应容在电话的另一端静静地听着她的表演,然后默不作声地挂了电话。
随便找了家小旅馆,睡了一夜8人间。
一早醒来,蜘蛛网裂隙的屏幕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毫无意外都是刘曼的。
他并没有回她,先去公司办理了离职手续,顺道打了几份简历。
“这软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