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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轻柔,蛊人心神“应容,你疯了!”
刘曼想起身离开。
应容比她更快,双手撑着桌子,将她禁锢在怀间,鼻息的温热首扑脸颊。
刘曼的心不由漏了一拍,便很快清醒过来,“起开!”
应容嘴角含笑,随手拿起桌上的白菊,塞到她手里,在她耳边冰冷道:“你不是一首很期待今天吗?”
说罢,更是贴心地将桌上的黑白照片一一拿近,凑到她眼前。
刘曼看着桌上的黑白照片感觉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一时感觉喘不过气来。
“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这5年我做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难道还不够吗?”
应容看着她惊恐的样子,低头一笑,“人死才债消,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刘曼觉得他真的疯了,慌乱起身,抓起沙发上的背包,摔门而出。
应容看着她逃离的背影,嘴角不由泛起一丝摄人的弧度。
没事,只要他还活着,他会时时刻刻提醒她,让她永远清晰地记得这一切。
哪怕要下地狱,他也要拉着她一起。
他将沾满花瓣的照片擦拭干净,珍藏到自己的房间,这是屋子里唯一属于他的东西。
——深夜。
“嘭”房门被人撞开,应容无奈打开灯,果然是醉醺醺的刘曼,反正这个场景每个星期都要上演一次。
不得不承认,她很漂亮,是那种一见便会让人刻在心上的美。
“出去!”
应容冷喝着。
刘曼似乎并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将衣服一件件脱落,呢喃着:“应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曼妙的身躯在光和影的交叠下,激发着人最原始的兽性。
应容的喉咙燥了燥,随手将床边的毯子丢到她头上,便侧身背了过去。
刘曼一把扯下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