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还流了血。
大夫来把完脉之后我才知晓,原来许容月早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后来我才知道,那日东大街许容月差点儿被卖进青楼,本身就是一场戏,是江予卿知晓我心性善良,想借此给许容月一个正式进门的机会。
他们原本想在我面前暗度陈仓,只是没想到我会发现得这么快。
孩子保住了,他满脸的欣喜,在她身边端茶倒水,处处小心翼翼地照顾。
我忍着膝盖上的痛,一瘸一拐地踏过长长的走廊,走出了院子,身后是他们的欢声笑语。
自那日之后的半个月,江予卿一直在照顾许容月,我再没有见过他。
而我也一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嫁妆,还有找北上时护我平安的,可以信赖的镖师。
就在我将一切都收拾好,准备动身北上的那日,他盛气凌人地回来了,看到我的第一句便是质问我,“佳棠,你为如此不能容人,你身为江家主母,难道不知道阿月怀了我们江家的骨血?
为何这些时日,你一次都没有过去瞧过她的身子是否安好?”
他的话,像一个惊雷直直地劈在我身上,我过了许久才缓过来,“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去看一眼江容月?”
“不然呢?”
“原来如此……”我自言自语,低声呢喃,“原来如此……”我马上就要离开了,也懒得再因为这些事情和他吵架了。
这一次,我的内心前所未有地平静,“好,我知道了,待会儿我就带些补药过去瞧瞧。”
他看我如此平静,又突然怔住了,神色里闪过几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