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是偶尔让阮清浅觉得自己是一个欺瞒者。
阮清浅在徐嬷嬷的搀扶下站在的最高端,俯瞰山下的万家灯火。
山上的夜风吹起她的裙摆和长发,微微有一丝凉意。
“想去就去吧。”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声音,阮清浅看了看周围,只有自己和徐嬷嬷。
山下灯火通明,五颜六色的光彩让人炫目,阮清浅抬头看了看夜空,今夜星光稀疏,“嬷嬷,我有点冷了,你帮我拿件披风来。”
“是。”
徐嬷嬷退下后,阮清浅孤身一人,神色有点病恹恹的,提不起兴致来,竟又开始犯困了。
突然绚烂的烟花绽放在夜空,pong,pong的响,阮清浅一下子又被吓醒了,定定地看了会烟花,乌黑的眼眸倒映出的烟火,闪闪发光,专注极了,没一会,烟花声停了,徐嬷嬷还没有回来,阮清浅突然动了起来,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和之前病怏怏,睡眼惺忪的样子不同,阮清浅的眼睛里散发着惊奇,步履平缓的走在大街上,摩肩接踵,突然被一阵酒香吸引了,阮清浅踌躇了半天,脑海中闪过一句“你只需知道,你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一脚便走进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豪爽地饮起酒来。
一壶,两壶,三壶……这样一个奇女子引来了围观,也有上前挑衅和调戏,但是都被无视了,她满心满眼里都是酒。
竟不似平日里昏沉沉晕乎乎的样子。
一袭青衫的男子走了进来,坐在一旁什么也不点,就只是坐着,似乎在看在等,让人觉得他和其他围观看戏的那些人不同。
待她喝的脸泛桃花,双眼朦胧时。
他才默默的起身。
公子辞牵着她的手放下银两,当着众人的面便走了,留下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阮清浅痴痴的看着他的后脑勺,跟在他身后,也不反抗,沉思了许久这人是谁?
低头看着他纤长的手指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