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冷眼瞧着,也没有上前搭话的意思。
病秧子哎呦了两分钟,用眼皮子夹了一下里头,没动静?
“噗!”
他舌头往前顶,用力一咬,猛地张嘴,仰天倒下,脑袋左右一晃,一口血沫子喷出,门脸上登时多了点缀。
病秧子喷完血,倒在地上。
周遭倒是过来了几个看热闹的,但店里头还是没动静。
看这招不奏效,病秧子自己不声不响的爬起来,从怀里摸出来一条白布。
仰头打量,寻着上头的飞檐,点点头,找了几块砖垫着,站上去用棍儿将布条挂在飞檐上,打了个结,再用手抻抻。
不错,挺结实,挂个二百斤没问题。
这会儿掌柜的稳不住了,“别介别介,什么话说的,刚才店里忙活,出来晚了,您包涵……”一边作揖,一边递过一毛钱去。
病秧子瞅了一眼,冷笑一声:“掌柜的,这行情不对。”
他指了指残留在门上的血迹,“在这之前,别说一毛,一个煎饼一个果子都成,但这一口之后,就是三毛。”
又将脑袋往圈里比划一下,试了试舒适度,“这玩意儿一上,五毛!”
他也不下来,就这么从圈里看着掌柜的,“这是规矩!”
“五毛?”
掌柜的叫了一声,看着圈子里那个脑袋,怪慎得慌,声音低了下来:“五毛?”
“五毛,您饶津门打听打听,都是这规矩!”
掌柜的看了看,想了想,叹了口气,递过去五毛钱。
病秧子麻溜的接钱,解套,搬砖。
末了对着掌柜的深鞠一躬,高声谢道:“谢掌柜的赏,宝号发财啊!”
***沿路往前,出了胡同口到了西北角,更加热闹。
最热闹的是“诗迷俱乐部”门口,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就这外头还有人往这边赶,坐着黄包车来,生怕错过了这热闹。
一个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