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向老婆,为了你我可以与全世界为敌,”祝簿言轻拥着她。
兄弟之情,重于一切,可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更是比他还要重要。
简柠趴在他的怀里,“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
“没事的,秦征还不会混到那个地步,”祝簿言安抚。
简柠听到这话摇头,“我不是说秦征。”
祝簿言不解了,“那你是说谁?”
简柠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阮晋和林攀的事说了,这下祝簿言也惊住了,接着说了句,“他们是作死啊。”
简柠听的后背发麻,不禁道:“厉湛知道了会怎么样?”
祝簿言沉默,简柠懂了,“这事莫莫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担心到时莫莫也会跟着遭殃。”
“这事我试探一下厉湛,其实我感觉他对林攀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如果没有的话让他放弃了,这事就好办了,”祝簿言这话纯粹是安排简柠的。
厉湛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他这个人跟没有七情六欲似的,对什么都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可是他这个人有个习惯,不管他喜不喜欢,只要是他用过的东西,哪怕最后弃了,他也不愿被别人捡去,他宁愿销毁。
所以这些年,厉湛每年都会销毁很多东西,包括过时的手表或是衣物。
林攀是他的未婚妻,居然背叛了他,祝簿言都不敢想会是什么结果。
简柠被祝簿言的谎话哄的好安宁了一些,也回到了包房。
不过她并没有吃东西,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观察厉湛,观察他和林攀的互动。
可是他几乎没跟林攀有互动,而林攀与他也很生疏。
她碰了下祝簿言,示意他现在就去打探厉湛的意思了。
“阿湛,去洗手间吗?”祝簿言这话一出,秦征嗤的笑了。
“阿言,你前列腺是不是有病啊,这一会跑几趟厕所了?”
祝簿言睨了他一眼,“没你好,你能憋得住。”
秦征瞧了自己一眼,“憋得久才长久。”
“阿征,还有女士呢,说话注意点,”费子迁提醒。
秦征笑了,“都是有男人的女人了,又不是不懂。”
话落,厉湛经过他的身后,手按住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捏了捏。
秦征不再说话,厉湛和祝簿言也出了包房。
“要说什么?”厉湛很是明白。
祝簿言沉默了两秒,“我怎么瞧着你跟你的林小姐不太对啊,怎么一点都不热乎。”
“呵,”厉湛笑了,“怎么热乎还得让你看着?”
祝簿言眉心紧了紧,“你们睡过了?”
厉湛瞧着楼下的水晶吊灯,“你究竟想说什么?”
厉湛看着冷,但十分的敏感,祝簿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晓林攀的事,想着大约不知道,不然怎么可能继续婚礼?
“没有,就是觉得你这么冷,别让你的未婚妻......”祝簿言只说到这儿,厉湛倏的转头看过来。
他一贯无波的眸子忽的十分凌厉,竟让祝簿言都有些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