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王海天长松了口气:“谢谢了,岳先生。”“对了岳先生,敢问元凶是否河童的父亲?”岳风点头:“之前我猜的没错,河童的父亲已被制成了活尸,这些人都是死于他手。”“不过,它并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它也是被他人操控sharen的。”哦?王海天道:“岳先生,是谁在背后操控的他?”岳风道:“这个人你认识,麒麟国会派来收购海天集团的金门生。”嘶!王海天听完,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竟然是麒麟国会的人。”“麒麟国会身系大夏国运,如果内部多几个金门生这样的害群之马,势必会影响大夏国运!”岳风点头:“所以,金门生的同党一定要全部清理干净。”“走吧,带我去见李保健。”好!王海天推着岳风离开。李保健被关在了海天大酒店的地下室中。这地下室常年无人,阴暗潮湿,暗不见天日。王海天打开地下室的门,顿时一股骚臭味迎面扑来,熏的王海天咳嗽不已。李保健被打断了两只手和一条腿,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再加上被关押于此的恐惧心理折磨,他濒临崩溃。看到门打开,岳风和王海天现身,李保健总算看到一丁点希望。他强忍着全身的疼痛,给岳风和王海天磕头,“岳先生,王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你们饶我一条狗命吧,以后我真不敢了,呜呜。”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要多惨有多惨。岳风冷冷的道:“当初你折磨杀害那老果农儿子的时候,老果农也像你这帮求过你吧。”啥?李保健故意装傻充愣:“岳先生,您啥意思?”岳风对王海天道:“还不肯说实话,打断他另一条腿!”好!王海天抓起旁边一棒球棍,重重砸在李保健唯一的一条好腿上。咔嚓!啊!李保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地下室久久回荡。岳风道:“接下来你最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敢有半句谎言,或不肯老老实实回答,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李保健彻底崩溃了,连连点头:“我一定配合您,一定配合您!”“岳先生别打了,我快要痛死了。”岳风道:“当初你折磨杀害老果农儿子的时候,都有谁在场。”李保健道:“老果农也在场,他亲眼目睹儿子被折磨被杀害的。”岳风道:“那老果农是怎么死的?”李保健道:“我们把他儿子扔到水井里后,老果农也跳井,追随他儿子而去了。”岳风道:“除了老果农,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李保健摇头:“没有了没有了,我发誓,除了我的人外,就只有老果农父子了。”岳风叹口气,对王海天道:“他还不肯说实话,断他一根肋骨。”好!不等李保健反应过来,王海天手中棒球棍已重重砸下。咔嚓!李保健肋骨断了,也不知是一根还是两根。他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再响起,震耳欲聋。岳风:“回答我的问题,现场除了老果农父子,还有谁?”李保健道:“真的只有老果农父子……”王海天正想动手,李保健连忙补充了一句:“不过,后来又来了两个人,把他们分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