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不停地说着，陆远却有些心不在焉，总觉得不踏实。可是苏怜衣和苏小雨都没有向自己求助，就说明事情还在她们能控制的范围之内，倒是不需要太过担心。“爸爸，小小今天看见姥姥了！”小小忽然说道。“见到姥姥了？在什么地方见到她了？”陆远顿时一惊，连忙问道。“在动物园，她找姥爷，还说想要回家，被姥爷拒绝了。”小小说着说着，眼睛忽然红了，扑闪着大眼睛看着陆远说道：“爸爸，你让姥姥回家，好不好？”陆远的心忽然沉了下去，小小口中的姥姥，只能是孙秀莲。按照孙秀莲的所作所为，此时的她应该还在服刑才对，怎么可能这么快被放出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小小，不是爸爸不让姥姥回家，而是她做了一些错事，暂时还不能回家。”陆远抱着女儿，一脸柔和地说道。孙秀莲虽然没有怎么管过小小，但毕竟也是看着小小长到了四岁，小小的记忆中，孙秀莲就是姥姥。孙秀莲忽然消失了这么久，忽然再见，小小也有些想念。“可是，姥姥说了，只要爸爸答应了，她就能回家。”小小天真地说道。陆远一脸认真地说道：“小小，你还记得爸爸对你说过的话吗？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姥姥就是做错了事情，才被警察叔叔抓走了。”“所以说，现在姥姥还不能回来，等她改正了错误，才能回家。”陆远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这样说。小小小嘴瞥了起来，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脸上还有些委屈。这还是陆远第一次跟小小说，孙秀莲被警察叔叔抓走的话。在小小的世界里，只有坏人，才会被警察抓走。“爸爸，姥姥是坏人吗？”小小憋着泪水问道。陆远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向这么小的孩子解释了，可如果不说孙秀莲是坏人，小小肯定还会吵着要姥姥。以孙秀莲曾经做过的那些恶心事情，当然算是坏人。陆远犹豫了几秒后，点了点头：“姥姥是坏人！”“哇！”小小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不想姥姥是坏人！”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儿，陆远也很难过，让孙秀莲回来，对她而言非常简单，但是介于这个女人所作的那些坏事，让他无法原谅。只是，现在让他疑惑的是，小小怎么会在动物园见到孙秀莲？小小哭累了，躺在陆远的怀中睡着了。陆远正要打电话询问，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爸！”陆远接通电话叫了一声，但是没有人回复。“爸，你怎么不说话？”陆远再次问道。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陆远，好久不见！”听见这熟悉的声音，陆远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瞳孔中闪烁着几分强烈的杀机。“萧安，你竟然敢来云州！”陆远冷冷的说道。“哈哈，云州又不是刀山火山，我有什么不敢来的？”萧安大笑着说道，态度极为嚣张。“我岳父呢？”陆远问道。他可不相信，萧安用孙秀莲的手机跟自己联系，只是简单的同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