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想挣脱开,却不想下一秒火山压得更用力了,甚至还有细细密密地火山石头在她身上点来点去。
等她真正被热醒,才知道那压根不是什么火山,而是谢呈渊。
男人见她醒来,似乎有点兴奋,低声在她耳边喘着问她行不行。
从怀孕到孩子即将一岁,谢呈渊忍了差不多两年时间,现在她身体好了,他就有点压不住了。
滚烫的温度烫得季青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她点头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枕头不小心被季青棠的脑袋撞掉在地,一直躺到天色微微亮,枕头才被一只肌肉线条明显且布满汗珠,红痕的手臂捡起来拍了拍。
谢呈渊心虚地把枕头换了个新枕套,抽出炕上湿漉漉的小垫子,沾湿的被套也换上干净的。
等季青棠再次醒来,已经快中午了,身体有点像拆了重新组装过,酸涩难受,好在浑身清爽,干干净净。
被套和枕头都已经换过了,她掀开窗帘往外看去,季骁瑜和小迟在前院里陪糯糯和呱呱玩。
糯糯和呱呱坐在小推车上,被季骁瑜推着开飞车,小迟趴在两孩子面前,踩着小推车和他们面对面,三个孩子咧嘴大笑。
季青棠忍不住跟着笑了笑,身后忽然响起开门声,是谢呈渊开门进来看她醒没醒。
“我煮了你爱吃的南瓜小米粥,起来先喝一碗?”
谢呈渊想到昨晚激烈的运动,红着耳朵,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和她对视。
憋得太久,他昨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过分了一些......
季青棠冷呵了一声,没理他,自顾自掀开被子,下炕,结果双脚刚接触地面,顿时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摔去。
“小心!”
谢呈渊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腿软一般,精准地搂住她,将人抱在怀里,“没事吧?”
季青棠咬牙掐了男人的肱二头肌一把,“谢呈渊你是什么野兽么,还是什么蛮牛,你力气干嘛那么大!”
想到昨晚这人竟然还蹦起来压,羞得她磨了磨牙,张嘴就在他胸肌上咬了一口。
谢呈渊知道自己错了,也不敢绷紧肌肉,任由怀里香香软软的女人折腾他。
余光看见她红红的耳朵,恍然大悟,她这是害羞了。
季青棠在男人怀里折腾着发泄了一会儿,感觉他莫名其妙又支楞起来,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大。
接着她火速推开男人,鼓着气呼呼的脸颊去换衣服。
“今天有点冷,你穿件长袖在搭一件外套。”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季青棠无视他的话,穿了一件白色长袖连衣裙,套上一双长袜子就出去了。
谢呈渊知道她这是生气了,只好翻出一件绿色针织衫拿在手里,追着人哄。
霍一然不在家,早早出门去医务室了,小孩和季骁瑜,黑虎,肉丸都在前院玩,客厅里只有小夫妻在。
谢呈渊今天特意休假陪季青棠,跟只黏人狼狗般凑在她身边小声地哄。
没一会儿就变着花样拿出一对绿松石耳坠,一块雕了黑虎模样的玉质小把件,一串漂亮的蜜蜡手串,费尽心思地哄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