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就是包破了。”
季青棠帮忙把霍一然身上的大包卸下来,又看了看口子,“我找乘务员借点针线,把这个口子补上去。”
霍一然点头,又说:“不着急,先进去等车开了,没那么乱了再去。”
兄妹俩的床铺,一个在下铺,一个在中间,霍一然让季青棠睡中上间那个,下铺他睡。
中上铺离门口有点距离,比下铺要安全一些,省得有些混账半夜趁人睡觉乱摸。
“白天坐下铺,晚上睡觉了再上去,哥先给你把被子弄好。”
霍一然从大包里掏出谢呈渊早就准备好的薄被单,把两张床铺的被子都套好。
季青棠则把喝水用的搪瓷茶缸拿出来,打算去接点热水回来喝。
霍一然一看,急忙说:“放着,哥等会儿去。”
“没事,我一个人也可以,顺便看看乘务员有没有针线,很快就回来了。”
季青棠挥挥手,拿着两个大搪瓷茶缸出去了。
热水在餐车里有,她先去找乘务员问了有没有针线,乘务员说有,她就借了针线,排队打了热水便回来了。
霍一然已经把床位都整理好了,同一个车厢的人也都到齐了,季青棠没仔细看人,而是往热水里放了片柠檬。
“泡两分钟再喝,有点烫。”
季青棠叮嘱两句,拿着针线小心翼翼地把大包缝上,她手艺不是很好,缝好了看着像一条黑色的大蜈蚣,很粗很粗一条。
霍一然盯着看了几秒,问:“这是你故意绣的蜈蚣?”
季青棠面不改色地点头,“对,蜈蚣结实。”
车厢里的其他人好奇一看:“......??”
坐火车是最难熬的,季青棠没带医书出来看,只能时不时啃一啃谢呈渊给她炸的薄荷排骨。
干香微辣,外酥里嫩,那味道香得同一个车厢的人肚子饿得咕咕叫。
还有两人想花钱和季青棠买,她都不卖。
开玩笑,这是她家小狗特意给她做的,这次吃完得等很久才能吃到了。
白天在下铺蹭霍一然的书本看,晚上睡觉时偷偷跑空间里去挖大水池。
这个水池她挖了很久了,面积比旁边的大水池要大两倍,也深了两倍。
她要装很多的海鲜回来,糯糯和呱呱现在能吃辅食了,多弄点回来给他们尝尝。
季青棠和霍一然中途换了好几次火车,坐了好几天才到达南方海岛。
从火车站出来,两人一刻没休息,又去坐了大巴,牛车,船,终于登上了那座疑似发现季骁瑜的海岛。
这边的太阳很猛烈,空气中黏糊糊的,湿漉漉的,热得季青棠双颊发红,整个人都蔫了。
“这地方怎么比沪市还热?站在这里跟被牛舔了一大口一样。”
季青棠坐在船上的小板凳,让霍一然给她举小镜子,她则拿出防晒疯狂给自己涂。
还好在后世时,她放了很多防晒霜在空间里,不然她出来一趟,直接从牛奶糖变成黑巧克力了。
霍一然笑了笑,帮她把细碎的发丝全都撸起来,让她凉快一点。
“我们下船了先去找我朋友,然后在去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