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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舟张着嘴还想解释，我的第二记耳光已经狠狠甩了上去！
啪！
这一巴掌比刚才更重，打得他踉跄着后退两步。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掌，俯身逼近他，声音压得极低：
你不是很能吗不是说好兄弟比女朋友还重要吗
怎么，发现你的好兄弟裤裆里多了个东西，就吓得连兄弟情都不要了
沈砚舟的眼神终于从茫然变得清醒。
他的目光转向缩在墙角、妆容花成一团的张萱，此刻张萱精心修饰的假睫毛已经脱落大半，露出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睛。
沈砚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小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瑾言！都是张萱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勾引我！
我和他根本没什么！我爱的还是你啊！
我慢慢蹲下身，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我羞辱般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这就放弃你的兄弟了
看来你所谓的兄弟情，和你的前途一比，根本不值一提啊！
说完，我大步走向张萱。
张萱惊恐地往后缩，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墙面上。
啪！
我抬手狠狠扇在他左脸上，力道大得让他的头猛地偏向一边：
这一巴掌，是打你招摇撞骗，借着我的家庭背景蒙蔽他人！
张萱的嘴角立刻渗出血丝，精心涂抹的唇彩晕开一片。
啪！
我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打得他踉跄着撞在墙上：
这一巴掌，是打你贪心不足，要拖着全班人陪你一起完蛋！
张萱的假睫毛被我打飞，粘在红肿的脸颊上，看起来滑稽又可悲。
啪！
最后一记耳光，我用尽全力，清脆的响声在教室里回荡：
这一巴掌，是打你之前对我所有的羞辱和折磨！
他抬起头，整张脸已经肿得像猪头，眼睛只剩下一条缝。
张萱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却在看到我身后负手而立的爷爷时，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打着寒颤噤声，最终颓然的垂下头，鲜血和泪水在地上积成一滩。
我转身面对目光闪躲的同学们，扫过每一张惨白的脸：
当时，在张萱第一次提起要直播的时候，我就阻止过你们。
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我甚至给了你们第二次机会，在上镜的时候尽力给你们遮挡。
可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的
李梦缩在人群最后，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手指死死绞着衣角。
我冷笑一声：
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你们咎由自取！
你们也都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明白，没人会一直给你们机会！
在众人或羞愧或绝望的目光中，我挽起爷爷的手臂走向门口。
身后传来同学们此起彼伏的哭求声，在我听来，却美妙无比：
能不能少赔点......
我家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
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来，照在我和爷爷的身上，暖洋洋的。
这温度，终于驱散了我心底积压两世的恨意。
我一步都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