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个人就都没有说话。
或许是卸下了心里的重担，亦或许是祁延彻的怀里太过于温暖，付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这次她睡了一个好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我看见字头疼。”
他把盛公章的文件袋一起递给她，几个亿的合同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
付宁一边盖着公章，一边叹气吐槽。
“你谈别的生意不要这个样子，别人会觉得你很好骗的。”
“谈别的生意的时候再说。”
他爽快的应了一句，然后又细品了品咖啡，最终觉得不好喝，就再也没碰过。
祁延彻签字盖章以后，双方合作初步达成，总共也没用上五分钟。
杨硕并没有在这边多待，签完合同没多久就告辞离开。
付宁把他送到电梯口，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祁延彻站在她的办公室里。
“祁总……”
她才刚带上办公室的门，三面玻璃墙就变成了不透明的奶白色，紧接着腰上一紧，被他抱坐在办公桌上。
付宁被吓了一跳，心虚的看向门口的位置。
“你放开，我的办公室随时来人……”
“付宁，你到底是杨硕那边的，还是我这边的？”
她听着他这没头没脑的话，仔细揣度着他的意思。
大概是刚刚合同签的太儿戏了一些，所以他才问的吧……
“我当然是你这边的啊，合同不是经过你审核过以后才拿给他的吗？我很有职业操守的。”
“嗯，那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