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心中一凛，司徒刑深夜造访，绝非寻常。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指挥使大人，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司徒刑目光深邃，仿佛能看穿陆沉的心思：“我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聊聊关于镇妖司内部调查的事情。”
陆沉心中一沉，看来司徒刑己经察觉到了什么。
他故作镇定地说道：“指挥使大人，调查工作还在进行中，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
司徒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陆沉。
这种沉默的压力让陆沉感到很不舒服，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猛兽盯上了一般。
“陆沉，你很聪明，也很有能力，我很欣赏你。”
司徒刑突然开口说道，语气缓和了一些，“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够调查的。”
“指挥使大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陆沉装傻道。
“你明白的。”
司徒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镇妖司的历史很悠久，也经历过很多风雨。
有些事情，己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不要再追究了，对你，对镇妖司，都有好处。”
“指挥使大人，我只是想查清楚真相。”
陆沉说道，“我不想让镇妖司蒙上污点。”
“真相……有时候，真相并不重要。”
司徒刑说道，“重要的是，镇妖司能够继续守护盛京，守护百姓的安全。”
“为了守护盛京，就可以掩盖真相，牺牲一些人的利益吗？”
陆沉反问道。
“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司徒刑说道，“为了大局，为了更多的人，一些牺牲是值得的。”
“我不同意！”
陆沉毫不退让，“如果为了大局就可以牺牲无辜的人，那么正义何在？
良知何在？”
司徒刑脸色沉了下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