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突然停摆的瞬间,我的手掌正按在26层的按键上。
应急灯在头顶闪烁,把她的影子切割成碎片。
那件墨绿色真丝吊带裙像被揉皱的夜,裹着某种危险的弧度。
她踉跄着扶住镜面墙,发间雪松混着晚香玉的香气撞进鼻腔。
"见鬼。
"她甩开缠绕在脚踝的高跟鞋,赤足踩在大理石地面。
裙摆扫过我的西裤,凉得像蛇信。
我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显示屏,红色数字卡在19层己经三分钟。
手机信号格空空荡荡,紧急呼叫键按下去只有电流杂音。
"要试试吗?
"她忽然转身,耳坠在幽蓝光线里晃成两弯银月。
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指尖点在电梯门缝,"听说成年男性能徒手掰开十五厘米。
"我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上下窜动着。
与此同时,斜方肌猛地收紧,那紧绷的肌肉使得身上穿着的衬衫也跟着微微颤动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原来是衬衫的第三颗纽扣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发出了细微的崩裂声。
而那扇冰冷的金属门,则像是一个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人一般,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呻吟。
然而,尽管它己经竭尽全力,但最终也只是勉强张开了一道比之前稍微大一些、但依旧显得十分暧昧的缝隙而己。
透过这道狭窄的缝隙,可以看到门后的黑暗世界正若隐若现地展现在眼前,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危险。
潮湿的风从缝隙渗进来,带着顶楼停机坪特有的铁锈味。
她的香水突然变得浓烈,混着汗意蒸腾成某种致幻剂。
我的后背抵在冰凉的镜面上,感觉到她发梢扫过锁骨。
"你听。
"她食指按在我胸口,"有滴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