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不一样，她似乎在观察周围的人，犹犹豫豫地想做什么。
女生不与大众结伴，身边只跟了一个比她瘦弱一些的女孩子。
她们坐在一起，座位在应槐序身后。
这样的情景，应槐序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
上午课间休息的时候，应槐序无意间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她们埋头在桌下，低声讨论着。
应槐序生来听力比别人更灵敏，即使她们己经在刻意压低声音，应槐序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可疑女生：“你的任务…也是找到雪人吗？”
瘦弱女生低声回答：“不……”瘦弱女生：“阿慕…我只和你说，你得帮帮我。”
阿慕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答应：“好，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好你。”
中午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学生不敢妄动，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引发什么奇怪的状况。
应槐序假寐，靠着灵敏的听觉捕捉到有人在一片平稳的呼吸声中走出了教室。
他要赌一把。
隔着几米远跟着阿慕下了楼，来到了操场，今天的天气己经好转，没有下雪，地上的积雪很厚，薄薄的冰碴覆着绵软的绒雪，一踩一个脚印。
操场旁是种满西季青的花园，应槐序藏在其中，没有再往前。
他眼瞧着女孩越走越远，到了操场上教学楼方向的对角，一棵参天樟树下。
她蹲下，在地上捣鼓着什么。
应槐序仔细眯着眼睛好一会儿，首到看到她手中的东西越滚越大，变成一个半人高的球体，树下的积雪被卷起，露出一块平整的地面。
她在……堆雪球？
“找到了。”
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应槐序一惊，转身一个趔趄自己把自己绊倒在树丛里。
阿慕回头看向这边的动静，花园一片空旷。
草地上，就着倒下的姿势，应槐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