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解成石墨烯薄膜。
量子隧穿效应让两人穿过两米厚的铅板墙，坠入正在运行的粒子对撞机管道。
"你改变了我的死亡节点。
"温蒂的手指在管壁刻出黎曼猜想图示。
"原本这时候我应该画出《上帝掷骰子》的初稿。
"管道外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鸣，林夜透过检修口看到惊人的景象：上百名患者正在接受"治疗"，有人被强制观测量子纠缠，有人用脑电波书写波动方程，雷烈被泡在液氦中抑制原子崩解。
"那不是康复治疗..."林夜的后槽牙咬出血腥味。
"他们在人工制造观测者！
"温蒂突然撕开自己的胸腔，量子心脏的位置跳动着微型宇宙模型。
"二十年前，陈院长在我体内植入哈勃常数调节器。
现在，请你帮我..."她的声音被粒子流冲散，对撞机两端亮起刺目蓝光。
林夜在最后一秒将温蒂推出管道，自己却被卷入正反物质湮灭的奇点。
在能量洪流中，他右手的衔尾蛇纹身突然具象化，吞下了整个湮灭过程。
当林夜在排水渠咳出反物质残渣时，苏明玉的骨翼正扫过他的头顶。
护士长的复眼阵列投射出全息病历，显示着林夜七次轮回的死亡报告：第一次：血月降临，被镜面人取代第三次：深渊第二层，成为逻辑兽养料第六次：与原初观测者同化......"认知污染度51%，达到临界值。
"苏明玉的手术刀刺入林夜锁骨，刀锋上的斐波那契螺旋开始吸收他的记忆，"根据《衔尾蛇协议》第..."林夜突然咬破舌尖，鲜血喷在手术刀上。
蕴含量子信息的血液触发了刀身隐藏程序，苏明玉的复眼突然播放起1982年的监控录像：年轻的陈九章正将某种晶状体植入患者大脑。
"原来你也是受害者。
"林夜趁机夺刀，刀柄弹出的全息界面显示着倒计时真实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