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闭着眼睛，不理他。
“对不起。”
水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冰身子轻轻一颤，瑟缩了一下。
水抿了抿唇，有些愧疚:“之前哥哥没和你说清楚，是哥哥的不对。
辛灵答应我，只要我帮那几个人类，他们就会想出救你的办法。”
“辛灵是老朋友，我想着帮一帮忙，没想到那人会那样对你。”
“对不起，你掉下去的时候，我只顾着她了，我只想着她受伤了我没法和辛灵交代，那他们也不会救你了……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哥哥再也不会丢下你了……”水絮絮叨叨地说着，俯身想看看冰的表情，冰却害怕地往被子里躲。
水动作一停，难以言表的情绪涌上心头:“在你正式答应我之前，我不会碰你。”
“刚才是哥哥冲动了，对不起，冰。”
他抬手，轻轻抚过她白皙的脸。
不知何时，房间的角落绽放了一朵冰莲花，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
水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像小时候一样安慰她:“不哭，哥哥在的，一首在。”
“我说了……不要再见了，你为什么不听……”冰的声音哽咽着，她起身将他推开，手却推不开他坚硬的胸膛。
水心底的酸涩涌上来，看着眼前哭泣的妹妹，伸手将她搂紧:“我们是亲人，是分不开的。”
“你别管我了好不好，水，求你了。”
她难得地没叫他哥哥，而是这样叫他。
他顿时发现了不对劲，他松开她，强硬地拉过她的手。
果然，她的手又开始变得透明，这次不是手心的黑洞，透明的几乎是整个小臂。
“因为这个，所以你让我走，不要再见面了。”
水的声音发着抖，他握着她的手，轻轻放在唇边，冰感受到他炽热的吐息，手不自觉地也开始颤抖。
“我知道你己经开始消失了，可不知道己经这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