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浸泡在檀香油中的蝴蝶，翅膀上沾满了血迹。
信上只有一句话：“蝴蝶永远在黑暗中起舞。”
他的额头渗出冷汗。
檀香油的味道让他想起了什么——死者指甲缝中残留的檀香灰！
“林夏！”
他大声喊道，“立即去检验死者指甲缝中的檀香灰！”
林夏正在解剖室里忙碌。
听到陈默的声音，她迅速放下手中的工具：“怎么了？”
“死者指甲缝中有檀香灰！”
陈默的声音充满紧迫感，“我要知道这些檀香灰的来源！”
林夏迅速戴上手套，取出死者的手指进行检验。
她的目光在显微镜下停留了许久，最终抬起头：“这些檀香灰与十年前‘蝴蝶女孩’案中凶手寄来的信件中的檀香油成分完全一致。”
陈默的瞳孔猛地收缩：“这意味着……这意味着凶手在重复十年前的作案手法。”
林夏的声音充满凝重，“这不仅仅是一起简单的连环sharen案，而是一起跨越时空的‘仪式性谋杀’。”
陈默走到窗前，望着外面阴沉的天空。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两个画面——十年前的蝴蝶女孩和现在的无名女尸。
他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老王己经把蝴蝶女孩的卷宗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陈默的手指轻轻抚过卷宗的封面，上面印着“未破案件”几个字。
他翻开第一页，照片上的林小月与江边发现的无名女尸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跪姿，同样的蝴蝶纹身贴。
他的喉咙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哽在那里。
“VII·IV……”他喃喃自语，目光落在死者右手食指指向的位置。
这个符号让他想起了什么——死者右手食指指向的位置。
对讲机突然响起：“陈队！
新消息！
下游的巡逻艇又发现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