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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科越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郑一帆呢？
他己经……王咏朋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一口，缓缓说道：“哦，对了，郑一帆今天一早请了病假，估计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
空气瞬间凝固。
马科越的指尖微微收紧，声音冷漠：“你做了什么？”
王咏朋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别这么紧张嘛，马工。
这世界上，有些人只是想好好过日子，你非要让他们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未免不太厚道。”
李涛的脸色己经彻底黑了：“王咏朋，你太卑鄙了。”
“卑鄙？”
王咏朋耸了耸肩，“不不不，李总，你搞错了一件事。”
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丝致命的威胁：“这不是职场斗争，而是生存游戏。
你们以为自己在查我？
错了，其实你们一首在被查。”
马科越的拳头微微收紧。
王咏朋微笑着，轻轻说道：“你们，己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