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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质内部正在孕育类人生物,轮廓与被吞噬的红发女玩家如出一辙。
林晚秋的貂毛笔突然自动书写,在喷泉边缘刻出希伯来咒文。
当她念出第一个音节时,所有人鱼雕像同步泣血,珍珠混着血水在池中旋转成太极图。
陆沉突然撕开衬衣:"这是卡巴拉生命树的镜像阵,需要..."他的解说被破水而出的画框截断。
某个缠绕血管的柚木画框正咬住安雅小腿,尖齿间滴落的黏液在地面蚀刻出《格尔尼卡》的变形图案。
林晚秋将琥珀吊坠按进画框蛀孔,听到母亲的声音在颅内回响:"要聆听颜料的心跳..."翡翠色火焰从蛀孔喷涌而出,烧毁了安雅左腿的蛇形刺青,却在焦痕下露出更古老的衔尾蛇图腾。
当最后一个画框沉入池底时,喷泉水突然沸腾,蒸腾的雾气在空中拼出倒计时:00:21:37。
幸存的五人对视无言,林晚秋的洗笔筒突然响起八音盒旋律。
在变调的《友谊地久天长》中,所有人后颈的纹章同时灼烧,穹顶降下混着金箔的骨灰雪。
安雅接住片金箔对着月光端详:"这纯度够打整套订婚首饰了..."陆沉突然指向西侧拱门,那里的彩绘玻璃正在融化。
圣徒画像的眼球滚落脚边,虹膜纹路与日记残页的霉斑完全一致。
"该谢幕了。
"他拾起眼球抛向虚空,"第二幕的布景比我想象的更具表现主义。
"当林晚秋踏过满地牙齿与指甲时,琥珀吊坠突然映出母亲最后的微笑。
那个笑容正在与维多利亚少女的面容重叠,八音盒的滴答声里混入了心电图监护仪的电子音。
安雅扯断颈间珍珠项链洒向黑暗:"老娘的首秀谢幕礼,接好了!
"珍珠落地炸裂成磷火,照出墙上新浮现的血字守则:真正的模特是第一个发现腐烂的人。
所有人同时看向林晚秋手中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