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唇形辨认出重复的语句:"要小心会呼吸的画框,它们在午夜…"话音未落,女人的面部突然坍缩成平面,如同被压路机碾过的《蒙娜丽莎》。
她的躯体迅速脱水成古羊皮纸质地,轻飘飘地贴附在自己的画作表面,成为最完美的伪膜裱糊。
"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
"陆沉用画刀挑起女人的残留耳环,银质金属在接触到刀刃的瞬间氧化成灰烬,"继续画完这些该死的生日贺卡,或者…"他忽然翻转画刀划破掌心,血液在空中凝成悬停的费波那契螺旋。
安雅猛地拽住他手腕:"你疯了!
那个机车男的惨状没看够?
"她卡其色工装裤上的油彩污渍突然开始蠕动,拼凑出字母θ希腊的形状。
血"祭是开门的古老方法。
"男人任由鲜血滴落在松节油罐,液体表面立即浮现出教堂玫瑰窗的投影,"诸位难道没发现?
"他指向十米外的黄铜门把,"当死亡人数达到阈值时...话音未落,整个大厅突然震动。
数百幅肖像画从墙体渗出,画中人物的眼球集体转向幸存者。
林晚秋看到《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耳垂下凝结着血珠,而她自己的倒影在大理石地面裂成了蛛网状。
林晚秋的耳膜被蜂鸣声刺痛,那些浮空的肖像画里伸出无数枯骨手掌。
安雅的工装裤突然渗出孔雀石绿汁液,在裤脚绽放出鬼面花纹。
"见鬼!
这些颜料会自己纹身!
"她抓起亚麻画布往腿上猛擦,却将花纹拓印成了立体的浮雕。
陆沉突然拽过林晚秋的调色盘,将铅白色颜料泼向最近的彩绘玻璃窗。
颜料遇玻璃瞬间沸腾,蒸腾的白雾中现出血字守则:"真正的模特藏在作画者的虹膜里。
""趴下!
"安雅突然扑倒林晚秋,一截缎带状的紫罗兰颜料擦着她们头皮飞过,缠住廊柱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