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反应速度极快手足无措地脱下脚上的细高跟,全数扔进水里。
水花炸漾,八只高跟鞋扑通扑通沉下池底。
皮座上的其他人也习以为常,伴随着几句露骨的调侃和玩乐。
“这女人光着脚可别得冻死,要不然怎么玩呢!”
“那快点开始就好。”
“还差一个人呢!”
“去催。”
室内是类似酒吧的地方,那女人跑到里面哭喊着说:“红姐,您帮帮我吧!
我不去了!
我不去了!
您救救我!
只要能找个人代替就好。”
她跪下哀求着,眼泪混着冻僵的鼻涕,狼狈可怜极了。
名为红姐的女人是这里的管事,主要管的就是管住这些女人。
她有西十了,摸爬滚打十多年爬上个这么个管事,有些人看着是她还会给些好脸色,她却乐在其中,毕竟这儿钱多。
红姐穿着一袭红衣裙,裙身开叉贴到大腿,身体高挑凹凸有致,却斜斜披着一件毛绒绒重款外套,露出半臂,每一处都像是精心摆照或慢慢习来的,都透着一股浓烈的芬香惑人气息,又不失热度。
“啊桃,你都来两年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找人代替不是你想得那么容易。
你看看外面那些女孩都是我精心教出来的,稳重、妩媚、漂亮缺一不可。”
白桃桃跪在地上移动僵硬的膝盖拉住红姐的丝绸衣摆,眼泪哭花了浓烈的劣质妆容,香精味刺鼻糊弄了一脸。
这时候不知从哪走来一个女人,“红姐,我来。”
红姐向吐出声音的地方看过去,长相精美得像瓷娃娃却又妖冶极了,身材被一身服务装装束依旧看得出是个好苗子,玲珑有致,曼妙身姿曲曲动人。
但她看着眼生,“新来的?”
苳寄答:“有个把月了,服务员但不常来。”
这里管制自由,钱多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