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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数字跳到21:46时，网咖突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
大厅屏幕上，原本平稳的K线图像被抽掉脊椎的蛇，断崖式暴跌掀起血雨腥风。
手机疯狂震动，19.8元保证金正在以恐怖的速度膨胀。
200...2000...20000...王老五的砍刀抵上小指瞬间，账户余额跳过了八十万大关。
"等等！
"我举起手机屏幕，"我现在就能还钱！
"刀疤脸的表情凝固在转账成功的提示音里。
当八十万整数的汇款截图出现在虎哥微信对话框时，砍刀哐当掉在地上。
网咖厕所昏黄的灯光下，王老五脸上每一道疤痕都在抽搐。
"你...你哪来的钱？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比特币价格还在持续下探。
视网膜上的金色光晕逐渐消退，但那些跳动的数字己经烙进脑海。
推开厕所隔间窗户时，暴雨裹着冷风灌进来，远处CBD的摩天楼灯火通明。
"告诉虎哥。
"我跨上窗台，外卖箱里的雨水滴滴答答落在瓷砖上，"下周这个时候，他欠我的可不止八十万。
"湿透的外卖服贴在背上，我像条丧家之犬在雨幕中狂奔。
CBD的玻璃幕墙在闪电中忽明忽暗，倒映着身后晃动的追兵黑影。
拐进暗巷时，手机在裤袋里持续发烫，账户余额己经突破三百万。
"这小子往金融街跑了！
"王老五的吼叫混着警笛声传来。
我贴着世纪证券大厦的后墙喘息，头顶LED屏正播放财经新闻："比特币突发闪崩，全网爆仓达百亿美元......"女主持人的声音被暴雨切割得支离破碎。
视网膜突然泛起熟悉的灼烧感，那些跳动的数字穿透雨帘浮现在空气中——离这里两条街的星巴克，穿灰色卫衣的男人正在抛售ETH；某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