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灵师法相是普通野兽还是灵兽？”
狼牙的师父问道。
这个世界上，除了野兽，还有灵兽。
所谓的灵兽，就是开了灵智，能够修炼的异兽。
与自然界的兽类相对应，灵师法相也有普通野兽和灵兽之分。
“普通野兽。”
张小乙肯定道。
在伏麟山生活了十年，普通野兽和灵兽，张小乙还是分得清的。
“怎么会这样？”
狼牙难以接受道。
灵师法相的强弱，不仅影响灵师的能力，还影响灵师的修炼速度。
普通野兽的灵师法相，无疑是灵师法相中，最低等级的存在。
这和张小乙先天灵师的身份，完全不符。
“看来封印对你的影响，比想象中还要大，”巨狼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因为封印只是出现了一道极小的缺口，你的能力恐怕很难完全发挥出来，以你现在的状况，恐怕是这个世界上，能力最弱的灵师。”
先天灵师变成了废物，狼牙的师父也替张小乙感到惋惜。
“能够活下来，对我来说己经是个奇迹，成为灵师，更是意外之喜，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修炼，一样可以成为强者。”
张小乙微微一笑，坚定说道。
狼牙和他师父没想到，张小乙居然能说出这番话，若是换成其他人，怕是早就被打击的心灰意冷了。
“不错！
不错！
遇事不骄不躁，能够保持心性，你拥有一颗强者之心，我相信，你将来的成就，一定不会低于其他灵师。”
称赞过张小乙以后，巨狼回头看向狼牙，训斥道：“法相的强弱，只能决定灵师的起点，但并不能决定灵师的终点，如果连这一点都无法看透，你将来的成就，注定有限。”
“是，弟子错了，弟子以后一定改正！”
知道师父为了自己好，狼牙急忙道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