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卷，那张与自己七分相似的脸上结满寒霜。
"送去矿场。
"家主的声音比北境寒风更冷。
侍卫的钢靴碾碎冰碴，向龙被拖行着经过家族墓园。
墓碑上那些曾属于私生子的名字在雪地里若隐若现，他突然看清那些冰晶并非雪花——是昨夜记忆里飞溅的脑浆，是原身被敲碎头骨时迸出的生命。
就在这时，识海深处有金光炸裂。
梵唱声穿透时空，十三尊金身佛陀虚影在意识中浮现。
向龙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苏醒了，经脉中奔涌着炽热的能量，皮肤表面浮现出暗金色的龙形纹路。
"这不可能！
"向天羽的法杖亮起冰锥，却在靠近向龙三尺时诡异地汽化。
少年染血的黑发无风自动，暗金纹路从脖颈蔓延至脸颊，在他眼底凝成游动的龙影。
向龙缓缓站首身体，锁子甲下的肌肉如钢索般绷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里正有金色的气劲流转。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了前世在西藏寺庙中见过的古老壁画，想起了那门传说中的护法神功——龙象般若功。
"你...你做了什么？
"向天羽的声音里带着惊恐。
他再次挥动法杖，这次凝聚出数十根冰锥，却都在靠近向龙时化为水汽。
向龙没有回答，他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那种感觉就像沉睡的巨龙苏醒。
他轻轻握拳，空气发出爆鸣，侍卫们被无形的气浪掀翻在地。
观礼台上，家主向震霆猛地站起，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他身边的几位长老也露出震惊之色，其中一位白发老者更是激动得胡须颤抖。
"这是...上古炼体术的气息！
"白发老者喃喃自语，"传说中能够以力证道的功法..."向龙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那些曾经轻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