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筒子楼的窗户洒进来，沈砚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他和林疏月在露台上翻找了一整夜，试图找到女鬼记忆中的照片。
"这里！
"林疏月突然从一堆旧报纸中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位穿着旗袍的美丽女子，正是昨晚的女鬼。
她身边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两人站在一面巨大的青铜镜前。
沈砚凑近细看，发现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民国二十八年，与陈先生摄于镜花缘舞厅。
""镜花缘..."林疏月若有所思，"我记得老城区有家古董店叫这个名字。
"煤球跳上桌子，用爪子扒拉着照片。
沈砚注意到它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煤球好像知道些什么。
"他说。
林疏月轻轻抚摸煤球的头："它总是这样，对古董特别敏感。
"两人决定去古董店一探究竟。
走在老城区的石板路上，沈砚总觉得有人在注视他们。
回头望去，却只看见空荡荡的街道。
镜花缘古董店坐落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
推开斑驳的木门，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店内光线昏暗，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
"欢迎光临。
"苍老的声音从柜台后传来。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擦拭一面铜镜，镜面泛着诡异的光泽。
沈砚的心跳突然加快。
那面铜镜，和女鬼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林疏月拿出照片："老板，请问您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老人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照片。
他的手微微发抖："这是...我姐姐。
"沈砚和林疏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她叫林婉清，"老人缓缓说道，"是镜花缘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