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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去年你不是织了好几件围巾吗?
还能带呀!”
“妈就爱做这些,而且,去年做的我觉得不好看。”
温鹤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做贼似的把手伸向桌上的糖。
“又吃糖?”
戴拂轻头都没抬。
“没!
没有!
我没有!”
温鹤宜立马把手缩了回去。
“糖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知道你爱吃甜的,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天天晚上都偷偷吃,吃了多少了?”
戴拂轻没好气地教训着。
“那……”温鹤宜正想反驳,余光却扫见桌边的一盆花,一盆己经死了的花。
“妈,我的花怎么死了?!”
温鹤宜语气焦急,惊讶极了。
“前段时间不是还好着吗?”
戴拂轻看了一眼那盆花,随后又低下了头,回答,“天太冷了,总有扛不住的时候,入了冬,就死了,很正常,不是吗?”
“妈,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你都不难受吗?”
“啊?
我这心要是铁做的,那还得是不锈钢的,永不生锈。”
“……”6“哎,能活在冬天的花也不多呀,你就当它们献祭给了冬天吧。”
“您还挺会说。”
“没办法,你教的。”
温鹤宜:呵呵o_O“冬天嘛,该凋谢的都凋谢了,他们活不过冬天的,也见不到雪,但是鹤宜你别难过了,明年的时候,你会再见的。”
戴拂轻安慰着。
“但愿吧。”
“对了,时卿呢?”
“简时卿在收拾房间呀,我不是才给他安排了房间吗?
他正在里面忙着呢。”
温鹤宜懒懒地靠在沙发上。
“你也不去帮忙?”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