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瓶药剂,经测试类似强力迷药,极少量便能使人陷入深度昏迷。
第二瓶被称作“塞壬之歌”的药剂,效果正如其名,受试的老鼠如同置身海妖恐惧梦境中的水手,陷入极度惊恐与混乱。
“这恐怕就是制造幻象的关键所在。”
笛斯抚暗自推测。
然而,实验进行到第三瓶药剂时,状况出现了。
这瓶标记着“需要调试”的药剂,老鼠服下后毫无反应。
笛斯抚凑近嗅了嗅,同样未察觉任何异样。
调查陷入僵局,毫无进展。
转机出现在不经意间。
笛斯抚留意到药剂柜旁蜡烛燃烧速度异常,同时,服下药剂的老鼠反复折返,行为诡异。
恰在此时,他瞥见左臂上的留言:“如果你忘记发生了什么,那么你己经找到答案了。”
这并非“他”的笔迹,而是属于笛斯抚自己。
尽管他对此毫无印象,但很快便领会到留言的深意:这第三瓶药剂的作用,是抹除记忆。
药剂柜中的这三瓶神秘药剂,终于揭开了惊悚游戏背后神秘的一角:使人昏迷、制造恐惧致幻、抹去记忆。
这一系列效果,不正是支撑这场惊悚游戏长久进行的关键保障吗?
没有人能记得这里发生的可怕之事,所有阴谋与罪恶便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除了那些被记录在日记中的只言片语。
笛斯抚意识到,这些日记成为了整个精心布局中最格格不入的矛盾点。
既然要洗去参与者的记忆,为何又要求他们记录日记?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日记的存在并非为了游戏本身,无论是参与者、日记,还是整个游戏,其核心目的都是为了实验这些药剂。
只有通过日记,才能详尽记录下药在实验品上的作用效果。
至此,笛斯抚不禁怀疑,自己陷入失忆的状况,或许也是这些药物实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