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他这个二儿子了。
“嘶~”草药敷在伤口上,传来阵阵钻心疼痛,林道顺忍不住疼出声。
“二哥,你忍着点。”
林云秀将散发着热气的草药揭去,拿起粗布小心擦拭。
林道升不忍看着二弟如此惨样,“我给小弟做个笼子去。”
言罢,扭头出去。
林道常哪里见过这般场面,眼泪汪汪地流下来,颤声道:“二哥,我不要那蝶了。”
林道顺闻言哈哈一笑,“你若不要那蝶,那二哥岂不是白白遭此一轮了嘛,待你大哥做好笼子,你且去瞧瞧吧。”
伤口处理完毕后,林云秀与母亲曹溪秀依次离开,林道常也在父亲林从早的劝说下,依依不舍地出门去了。
房间独留林从早与林道顺二人。
林从早坐在道顺床边,替他掖好被子。
林道顺知道父亲有话要说,先一步道,“父亲,孩儿知道错了。”
“错什么?
没有错。
你家里排行老二,照顾小弟小妹是应该的。”
林从早拍了拍林道顺的肩膀,继续道:“往常你也会偶然给小弟小妹带点小物什,但大多是些死物,怎么这次捉了只小蝶?”
林道顺看了眼微掩的窗户,林从早心领神会起身关紧。
“父亲不知,那小蝶有些与众不同,白日我正欲下山,忽的旁边掉下来个发亮物件,我只觉稀奇。
于是上前想看个仔细,靠近定睛一看竟是个发光小蝶,只觉得非同一般,便给带了回来,没想到脚下一滑从树上摔了下来……”林道顺缓缓道。
林从早微眯双眼,静静地听林道顺说完。
他虽看不出那小蝶有什么不同之处,但他了解自己这个儿子,想必不是凡物。
林从早低头思量许久,有些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适不适合现在就说。
他早年间逃荒至鲁国,路上偶遇仙府抓壮丁,原先干着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