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的话语,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她清楚知道,舅舅的“好心”不过是怕她进医院花了他们家里的钱。
小时候她第一次用高压锅煮饭,不小心把房顶炸出一个窟窿,他们回来见到房子被毁成这样,周翠兰二话没说就给她一顿毒打,当天她发起高烧西十多度,差点烧死。
住院时,她隐隐约约听到张建伟说:“翠兰,她这么小你还打这么狠,现在打进医院了,花这么多钱,我还要买点东西送给校长,托他给我们儿子留一个上学的名额呢。”
从那天起她才明白,家里唯一一个帮她说话的舅舅,原来戴着一副虚伪的面具。
“呸!”
周翠兰把扫把扔在她身上,一脚踹向她的肚子,怒吼:“还不滚去做饭!
要我做给你吃吗?”
一道道伤痕赤裸裸地暴露在皮肤上,窗边的微风拂过,传来阵阵火辣的疼。
江余妧忍着剧痛,放好扫把,一步一步缓缓挪向厨房。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周翠兰正烦躁,打开门后,没好气地问:“谁啊?”
看到门口站着几位西装革履的人,想到前几天去亲戚家,开门的人就是这身装扮,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大哥,请问你们找谁呀?”
“请问是张建伟先生的家吗?”
“是是是!”
“请问江余妧小姐在这里住吗?”
听到男人的话,周翠兰愣了几秒,心想:这些人来找那贱人做什么?
“在的在的……”没等她说完话,就见戴眼镜的人激动地说:“可以请她出来吗?
我们老爷想要见她!”
几分钟后,周翠兰捧着几沓沉甸甸的信封,小心翼翼打开,瞬间被里面红彤彤的光泽亮瞎了眼,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贪婪地往上面亲了又亲。
张建伟瞧见了,领着儿子想看清楚是什么,却被她一巴掌扇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