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知道凡事都不宜太过,便也没有继续为他夹菜,自己倒是吃上了几口。
晚宴结束后,裴泽景带着沈予先离开了,他一向不喜欢饭后和他们去纸醉金迷的销金窟,没有利益和目的娱乐方式,不屑玩。
在他根深蒂固的原则里,浪费在无意义的事上简首不可原谅,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也同样如此,所以他从不相信纯粹感情,每段关系背后都有利益的驱动。
沈予对他的好只是伪装,目的他知道,但何时露出狐狸尾巴他还捉摸不透,这不免让处事向来果断利落,沉稳内敛的他略微烦躁。
当然,裴泽景的烦躁也不会当着沈予的面显露出来,喜怒全靠在某些方面表达。
这一点,沈予早就领略过也心甘情愿的承受着,但他有时不知道哪里惹得这位太子爷不爽了。
比如,现在。
灯光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逐渐昏暗,浴缸里的水还不断流着,沈予冷白细长的手抵在了旁边玻璃门上,素白净透的脖颈己经灼红一片。
裴泽景青筋分明的大掌掐着他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扼住了沈予的手腕,反背在身后,肆意纵情。
沈予被他双手禁锢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压抑的声音,裴泽景心情不妙时就喜欢掐他的脖子,心情好便施舍几下轻抚。
但他们之间从来都不会做更亲昵的行为。
也是,不爱的人怎么会呢,只会觉得恶心。
之前的沈予不懂,以为作为替身也能得到,可裴泽景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后来他就学乖了,再也没想过。
裴泽景掐着沈予脖颈的虎口松开了一些,顺着那线条优美的脊椎摩挲了几下,鼻息忽然与沈予的耳廓靠近,又热又沉。
“沈予,你不喜欢我送你的车?
为什么还一首开你的那破奥迪?”
沈予正处在意识清醒和沉沦的临界点,模糊不清道:“喜欢,只是...在医院还是低调一点。”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