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甚至是连备忘录都看。
而且看着看着,她脸色就变了。
她将手机拿到我面前,指着一个聊天窗口说:这个香君是谁?
她为什么叫你哥哥?
还让你给她买包包?
心脏疼。
我忍着难以言表的窒息感说:许香君,三叔家堂妹,目前在国外读书,你也见过。
她有爸妈,为什么要找你买?
柳如烟追问。
我要疯了:柳如烟,你吃秦朗的醋已经够离谱了,现在是我堂妹你也要怀疑?
当初许家所有人都要坑害我,只有三叔一家护着我,甚至因为护着我死了儿子,我当然要对香君好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因为其他女人吼我?
柳如烟的眼泪瞬间流淌下来。
谁能来杀了我吗?
我心中哀嚎,如果不是这个项目对国家非常重要,我甚至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如烟,如果你还要继续这个样子,我可能就没法跟你在一起了,你这样让我很累。
我耐着性子说。
我错了。
柳如烟忽然扑进我怀里,还把手机给我,然后说:小年,我改,以后我肯定不这样了,你不要生我气,我害怕你一生气,就又不想要我了。
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吃了她准备的夜宵,又喝了她的大补茶,然后去洗了澡。
洗到一半,柳如烟进来了,我们一个小时都没能走出浴室。
回到卧室床上,她依旧如蛇一般缠着我不放开。
又是一夜的放纵。
隔天去公司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阳气都被抽空了一样,就像是随时会死一样。
中午的时候,柳如烟竟然没来送午餐。
我心情很放松,去了食堂,跟员工们一起吃。
可饭还没吃完,司机便急匆匆来了。
我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