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妃有御赐佩剑,说有陛下的允许……”
话音未落,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陆知白将剑丢在地上,周围瞬间鸦雀无声,无人再敢为他人求情。
飞溅的鲜血星星点点落在李双儿的脸上,她这才慌了神,楞在原地不敢动弹。
狗场是陆知白驯化野狗的地方,人丢进去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就会被分食干净,是最严苛的酷刑。
她无路如何也想不到,闯进水晶殿竟然会丢了命!
“陛下,都是这个贱奴的错!如果不是她,我才不会误闯禁地!”
仓皇之下,李双儿将一切罪责推到我身上。
陆知白侧身回眸,视线在我身上停顿了片刻。
我以为他就要认出我了,他却冷声开口:“拖下去,一并扔进狗场。”
李双儿抱紧陆知白,得意的瞥了我一眼。
春兰抬脚死死踩住我被狗咬伤的手背,接着提裙跟了上去。
我望着陆知白渐行渐远的身影,绝望的想要呼救。
可我的嗓子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已经哑了,只能发出刺耳的声音,就连自己都分辨不出。
我被当成死狗一般在地上拖行,留下一条蜿蜒的血迹。
经过陆知白身侧时,我破烂褴褛的衣裳磨成了碎布,露出胸前大片春光。
他停下脚步,余光扫向我。
李双儿见状,恶狠狠的踹了我一脚,我痛的发出一声惨叫。
“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想勾引陛下!”
“天生的荡妇!贱种!陛下何等尊贵,怎会看上你这种贱奴!”
我忍着疼,用小臂艰难的将胸前碎布拨开,露出一枚圆润的珍珠链。
这枚北海珍珠是陆知白出征时,亲自下海为我采的。
他说我是他的的掌上珠,心上月。
我从不收他的东西,这颗珍珠也是他用亲戚的命逼我带着的。
陆知白目光落在我胸前,眼神瞬间凛冽。
李双儿气急败坏的又踢了我一脚:
“贱人!你这身贱肉如何能入陛下的眼!”
“还不拖下去喂狗!”
9.
陆知白脸色铁青,反手抽了李双儿一巴掌,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