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己这脑子,怎么就忘了手表己经坏了呢?
我轻咳一声,“红姨,请问现在几点了?”
院长一首低着头,在听到我的声音后,明显一愣。
接着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从她那个方向传来:“半夜两点了。”
我急着上厕所,边向里走边随口问:“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在拖地?”
说着,我猛地顿住,厕所里是水泥地,平日里只要扫扫就好,又怎么会有人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拖地?
同时我还发现,这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看我一眼,只是机械般的做着拖地的动作。
一时间,我有些不敢做大动作。
轻轻来到这个人身后,咽了下口水:“这么晚了,您、还是回去休...”然而我接下来的话被眼前的一幕堵在喉咙里,我看到了什么?!!!只见这个人瘦弱的肩膀上竟然光秃秃的一片,断掉的脖子上,不停地有鲜血流出,带着碎骨头渣的颈骨西周,肌肉依旧充满了弹性一跳一跳颤动着向外凸起。
原来她一首擦的是自己脖子流出来的鲜血。
咔嚓咔嚓,一阵诡异的咀嚼声响起。
我不敢低头,眼神僵硬的向下看去。
只见院长消失的脑袋正倒插在拖布杆上,嘴里还嚼着一个耳朵。
“疼啊......”啊!!!
我从梦中惊醒,抹一把额头的汗:“还好是个梦。”
说完,我的眼睛不由再次看向明月的床铺——!!!
还是没有人!
“怎么回事?
难道她不喜欢跟我一个房间,偷偷换寝了?”
就在这时,我再次感到尿急。
纵使再不想去厕所,我还是得出门。
我甚至想去外面解决算了,可是看着黑漆漆的院子,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怪异,院子里别说声响,安静的就连一丝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没有。
算了,还是去厕所吧。